冯紫英说了一个现实,如果是以往,元春心中肯定还会有一些不爽,但是现在冯紫英所说却是让她连连点头。
“不好说,但我不太看好。”冯紫英沉吟着道:“家父和我说起过,说李永芳的叛变影响深远,其对辽东镇的情形了如指掌,而且与辽东镇的许多武将和中高级军官也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要拉拢、勾连和策反一些人,不是难事儿,如果用得好,可能导致第二个抚顺叛变,亦有可能。”
只有冯紫英还能搭上点儿线,没有峻拒,看上去也愿意押恭王这一注冷宝.
“那倒没有,琏二爷不是那种人。”平儿略显落寞怅惘地道:“只是先前琏二爷问起奴婢二奶奶的事情,语气里竟如同一个外人,便是对巧姐儿的关心也和寻常人无异,奴婢还以为琏二爷要多问一些二奶奶现下的生活,谁曾想琏二爷却只问那水泥营生如何,半句都懒得多问其他,这让奴婢就有些感伤,这才多久,如何就变得如同路人一般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