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了晴雯话语里的提醒,沈宜修凤目微凛,威棱四射,笑道:“我曾看过相公写过几句话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我必犯人,那意思就是你敬我一尺,我敬你一丈,你若得寸进尺,我必寸步不让,,你家奶奶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,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善人,我是长房大妇,自然要带个好头,当好榜样,所以相公也很信任我,我自然也不能负了相公的期望,也希望大家都能相处融洽,也好让太太姨太太和相公安心。“
她思考了一阵之后才道:“我们史家在我爷爷那一辈在军中还有些关系,但是我父亲早逝,二位叔叔一直在五军都督府里厮混,一直到府里都揭不开锅了二叔才迫不得已去谋求外放,三叔更是不堪,原来有些世交故旧也多在京营中,但如冯大哥所言,京营和蒙古兵一仗中惨败了,现在京营重建,好像皇上也根本就不用我们这些武勋人家的子弟了,……”